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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川像是害怕错过什么，跟着她上楼，一路上都紧盯着她。
但她想解释，他便暂顿脚步。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，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程申儿嘴唇颤抖，“不，我做不到。”
祁雪纯蹙眉，又有这位姐什么事。
实际上，他已经叮嘱路医生，一定要将药做得更好入口。
“少爷，我听医院的人说，您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。”
“见面地点我来想办法。”祁雪纯略微思索，“我想到之后告诉你，你再跟路医生确定。”
程申儿冷笑
“已经止血了，”祁雪纯觉得有必要跟司妈说一声，“但医生说……”
所以，他身边的人知之甚少。
“快说！”她收紧抓住他衣领的手，他登时脸色涨红，呼吸不畅。
路医生叹气，等她情绪稍稍平静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我虽然给你做出了药，但那个药只能缓解你的痛苦……这段时间，你的头疼也挺频繁的吧，它已经开始
祁雪川笑了，“你想我记得你吗？”
“……”